數位變焦的崛起：iPhone 15 Pro 的教誨
數位變焦的進步：從令人厭惡到值得探索
一個攝影師如果想要談起他們最喜歡的鏡頭，你會聽到一個愛的故事。當他們告訴你每天隨身攜帶的快速 35mm 鏡頭或者完美創造背景虛化效果的長焦鏡頭，他們的眼睛可能會閃著一絲光芒。相機的身體可能會不斷更換，但你最喜歡的鏡頭是一段終生的感情。
然而手機相機鏡頭的情況就不同了。它們看起來像一般的相機鏡頭，只是嘛，很小而已，而且它們隨時隨地都在我們身邊。但我不知道有任何人會對他們的 iPhone 上的 24mm 相機鏡頭或者 Google Pixel 上的 5 倍變焦鏡頭感到深情款款。我們對這些鏡頭的感情更多是交易式的，而結果與任何物理光學產生的影像效果一樣依賴於它們所附加的影像處理管道。
對於那些熱衷攝影的智慧手機使用者們來說他們可能對這些鏡頭沒有任何特殊感情連結，但他們絕對對數位變焦抱有強烈的負面情緒。許多攝影師寧可使用固定焦距的鏡頭，然後在軟體中進行裁剪，這在使用傳統數碼相機時是合理的。但是最新一輪的旗艦手機相機使這種傳統智慧顛倒了過來。當前市面上最好的三款手機相機——iPhone 15 Pro Max、Google Pixel 7 Pro 和三星 Galaxy S23 Ultra 在這方面彰顯得尤為明顯。在過去的 10 天裡，我一直在使用它們，我的主要印象有兩點：光學變焦仍然是最佳選擇，但數位變焦已經足夠接近真實。
光學變焦仍然優於數位變焦
讓我們先來澄清一些事實：智慧手機相機的變焦功能在過去幾年裡取得了很大的進步，但要得到更好的質量，還是需要相比於大型相機的大型感測器和大型鏡頭。計算攝影並不能克服物理法則。但是將相同的焦距進行比較，手機上的傳統變焦鏡頭仍然優於手機的數位變焦——即使在這其中牽涉到大量的資料和神經網路。以 iPhone 15 Pro Max 的新的 5 倍光學變焦鏡頭和三星 Galaxy S23 Ultra 的 5 倍數位變焦鏡頭進行比較，從這兩張 100%裁剪圖片中可以看出，雖然兩者在這個焦段上的表現都不理想，但 15 Pro Max 明顯捕捉到的細節比 S23 Ultra 要多。
在明亮的環境下，iPhone 15 Pro 的 5 倍光學變焦鏡頭表現不錯，但在昏暗的燈光下，手機仍然偶爾會切換到主攝像頭，或者在物體離鏡頭太近的情況下無法鏡頭聚焦，這時你可以改變拍攝的構圖或稍微向後移動，就能讓手機重新切換到 5 倍鏡頭。這有多大的差異？哦，這真是大不一樣。當主攝像頭上的鏡頭在數位變焦下一鏡到底的時候（左圖），再與光學 5 倍變焦下的肖像模式進行比較（右圖），就能夠更直觀地看到兩種方法的不同。
數位變焦的改進
即使在只能使用數位變焦的情況下也有更好的方法。10 倍數位變焦的時候，Pixel 7 Pro 會將有效畫素縮小到 4800 萬，然後再從中裁剪出 1200 萬畫素。iPhone 15 Pro 的 5 倍光學變焦採用 1200 萬畫素的感測器，所以在 10 倍變焦下它無法做到與 Pixel 7 Pro 相同的效果——結果更接近於傳統的數碼變焦。從下面這兩張照片中你可以看到，iPhone 15 Pro Max（左圖）和 Pixel 7 Pro（右圖）在 100%裁剪下都沒有 10 倍光學變焦鏡頭，但 Pixel 擁有更高的畫素，保留了更多的細節。
而且 iPhone 15 Pro 的新的「焦距」——28mm 和 35mm 的設定，可以在相機應用程式中透過點選 1 倍圖示進行存取。您可以在這些焦距之間切換、禁用它們，或將其中一個設定為您新的預設「鏡頭」。它們是一種數碼變焦的版本，背後有一些額外的處理。您可以在我關於 iPhone 15 Pro Max 的詳細評論中閱讀更詳細的解釋。這種額外的處理是否會帶來顯著的差異？嗯，還好吧。如果我在適中的光線下以 35mm 拍攝照片，然後放大到 31mm，我可以稍微看到 35mm 影象中更多的細節。如果我裁剪 24mm 影象，而不是使用相機中的變焦功能將其放大到 35mm，也是一樣。下面這兩張照片是從相同的位置拍攝的；我將 24mm 照片裁剪，以匹配 35mm 的畫面，結果獲得了一張比 12MP 稍大的影象。我在 Photoshop 中將該影象放大到 24MP 以匹配 35mm 影象——這就是典型的數碼變焦的情況——並將兩個影象在 100%處進行比較，你可以看到 35mm 相機中拍攝的細節比 24mm 裁剪的還要清晰。請看上架的清晰無瑕的酒樓小瓶的一側。
比那個更重要的是，在後期裁剪之外，使用相機中的變焦功能具有一個關鍵的特點：在拍攝照片的那一刻展示你想要的畫幀。這不只是一種高雅的攝影技巧。根據我的經驗，在將照片確保下來之前，看到這個畫面幫助我更好地「看見」照片。在拍攝照片的那一刻看到這個畫面，而不是想像出以後裁剪的樣子，幫助我使構圖更準確。如下圖所示，這是一張使用 iPhone 15 Pro 在 2 倍變焦下拍攝的照片。
老實說，我逐步發現進入正確的心境比我在過程中失去的那一點點細節更能影響我的攝影。比如在同樣環境下，我在 iPhone 15 Pro 相機上 35mm 的焦距上可能拍攝出一些稍微更好的影象。但是能夠點選一個圖示，快速切換到 35mm 的焦距卻消除了一些阻礙，使整個體驗更加愉悅——這才是真正的不同。
總結
智慧型手機相機的數位變焦功能正在不斷改進，這意味著即使在無法使用光學變焦時，手機相機的使用者也可以輕鬆獲得接近真實的攝影體驗。數位變焦雖然仍然無法與光學變焦相比，但在某些情況下已經頗具競爭力。iPhone 15 Pro Max、Google Pixel 7 Pro 和三星 Galaxy S23 Ultra 等旗艦手機已經透過提供更好的數位變焦體驗，讓使用者更容易接受數位焦段。然而無論使用光學變焦還是數位變焦，攝影師們都應該注重影像創作的內容和構圖，這比依賴某一種變焦方式更重要。
無論如何，數位變焦在技術上的突破代表了數位攝影發展的一個重要裏程碑。儘管我們無法否定光學變焦的優勢，但隨著數位攝影技術的不斷進步，人們應該開始重新考慮數位變焦的價值。隨著技術的進步，對於那些喜歡攜帶行動式裝置進行攝影的人來說探索和嘗試數位變焦也許是值得一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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