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軟和 FTC 的「FTC v. Microsoft」是否會影響 Call of Duty？誰是勝利者？
引言
在「FTC v. Microsoft」的最後一天，雙方進行了重要的結案陳述，我們也有機會回顧這場重大的聽證會。法官 Jacqueline Scott Corley 也抓住這個機會做了一番反思：如果索尼和微軟簽署了一項關於《決勝時刻》的協議，她還會坐在這裡嗎？這是一個很好的觀點，也是 Corley 法官對 FTC 提出的一系列棘手問題之一。這個質詢集中在探討如果微軟獲得 Activision Blizzard，消費者將會因此受損，尤其是當 Activision 的關鍵遊戲真的消失時，有多少 PlayStation 玩家會轉投 Xbox。FTC 在大部分案件中主要依賴索尼，作為遊戲主機市場的領導者，來支援它所謂的如果微軟將《決勝時刻》獨佔於 Xbox，或者嚴重損害了 PlayStation 版本的競爭理論。這個理論已經被包括歐洲委員會和英國競爭暨市場管理局在內的大多數監管機構所拒絕。儘管如此 FTC 在最終階段主要將其案件集中在《決勝時刻》和 Xbox 主機獨佔上，而不是探討 CMA 和歐洲委員會所關注的雲端競爭問題。後者在確保微軟對於雲端問題提供解決方案後，才批準了這筆交易，而前者則完全阻止了這筆交易。這使得 FTC 在證實案件時面臨著困難，而在爭議的最後數小時中，這些困難確實開始浮現。微軟的 Xbox 財務細節
在結案陳述之前，大家對 Xbox 的財務細節進行了最後的分析。Xbox 首席財務官 Tim Stuart 受到了有關 Bethesda 和 Activision Blizzard 收購中涉及模型的仔細提問。我們聽到了有關郵件和檔案的內容，這些檔案描述了微軟如何可能為了更好地利用 Xbox Game Pass 而暫停提供 Activision 的遊戲。然後 FTC 突然透露，微軟每年需要增加 200 萬個 Xbox Game Pass 訂閱使用者，以彌補不明原因引起的《決勝時刻》版稅下降。在 FTC 道歉之前，我們聽到了一聲可聞的“倒吸一口冷氣”，因為這些訊息正在即時泄露，FTC 形容了一種情境，即如果《決勝時刻》版稅下降，轉向 Xbox 主機或 Xbox Game Pass 將有助於彌補損失。雖然 FTC 沒有將這種情境的確切數位誦出來，因為它們應該是機密的，但顯然微軟一直在探索減少從 PlayStation 的《決勝時刻》獲利的方案。Stuart 還討論了微軟與 Activision Blizzard 的移動遊戲機會，這也是我們之前從 Xbox 主管 Phil Spencer 那裡聽到的。在一封給一位同事的郵件中，他將移動遊戲市場與電動汽車進行了比較：我們不想成為當世界轉向 100％電動汽車時的石油公司。而微軟的律師隨後要求 Stuart 針對這一點進行澄清，他也非常明確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你只是不想處在一個未來不存在的商業模式上。為了《決勝時刻》？
結案陳述是一場廣泛的來回爭論，讓雙方反駁對方的主張並回答 Corley 法官的問題。FTC 首先重申，微軟提議收購 Activision Blizzard「引發了重大問題」，並對反競爭行為提出了質疑：所有的證據都表明，法官先生，正是《決勝時刻》和三 A 遊戲以及其他一些 Activision IP 驅動了玩家。微軟的合並主要來自於吸引使用者參與並加入 Game Pass，因為他們理解到了這一內容的價值。你也多次聽到與 Zenimax 有關的決策……這些證據，法官先生，證實了微軟在價值內容方面的動機。這一點抓住了 FTC 案件的主要內容：內容和獨佔性設計旨在推動 Game Pass，從而危害索尼等競爭對手的利益。然而這一結案陳述並沒有多提到對消費者的傷害，Corley 法官甚至在聽證會上某個時候指出了這一點：“我們關心的不是對索尼的傷害，而是對消費者的傷害。” Corley 法官還想知道，如果微軟與索尼達成了《決勝時刻》協議，我們是否還會來到這裡？FTC 律師回答說：“我認為我們仍然會進行調查。”這一系列問題的質詢似乎並沒有減輕。Corley 法官接著提到，62％的 PlayStation 所有者根本不玩《決勝時刻》，這是從微軟的經濟專家 Elizabeth Bailey, PhD 的資料中引用的。“他們不會錯過它；排擠對他們沒有影響。”她想要弄清楚《決勝時刻》的重要性以及 FTC 的經濟專家 Robin Lee, PhD 是否在他的模型中“實際檢視了真實資料”。FTC 律師在這裡回答起來有點困難，他提到了 PlayStation 主管 Jim Ryan 的證詞，而沒有回答與 Lee 的證詞相關的問題。“這不是我問的問題，” Corley 法官說。FTC 律師繼續努力解釋 Lee 的報告，以至於另一位 FTC 律師不得不出來幫助回答問題並重新將事情拉回正軌。但並沒有太大幫助，因為在證實有多少 PlayStation 所有者實際上會轉投 Xbox 如果《決勝時刻》成為獨佔的問題上，情況來回了很長一段時間。這讓人感知微軟只是看著 FTC 在爭辯中陷入困境，並享受這場驚心動魄的過程。爭論的核心
微軟的團隊律師在此之前一直保持沉默，但其中一位律師加入並表示他們對 Lee“沒有太多答案”。微軟的團隊似乎坐在那裡，看著 FTC 在核心論點上搞得一團糟，享受著這場壯觀的景象。然後，我們簡要討論了遊戲機市場的定義，這是 FTC 和微軟整個星期以來就任天堂 Switch 進行的辯論，這讓我厭倦至極。然而這裡，Corley 法官在這一點上提出了一個令人驚訝的質問，問為什麼人們不能轉向個人電腦，並辯稱“在疫情期間，每個人都有 1000 美元或 1500 美元的個人電腦”。FTC 表示他們沒有看到微軟將個人電腦與 Xbox 進行對比的證據。FTC 本來可以向 Corley 法官解釋，遊戲電腦需要一個專用的 GPU 才能遊玩《決勝時刻》，這大幅增加了價格和複雜性，相比人們在家中通常擁有或在疫情期間購買的電腦而言。每年購買的大多數電腦也是膝上型電腦，其中很少有電腦足夠強大能夠常規遊玩《決勝時刻》。感知 FTC 對它所試圖定義的遊戲市場不太理解，這一點在微軟再次辯稱任天堂 Switch 是競爭對手時再次出現，因為它執行著《堡壘之夜》、《Apex 英雄》、《火箭聯盟》和其他在 Switch 和 Xbox 上都可以玩的熱門遊戲。Corley 法官還提到它們在價格上的競爭，因為 Xbox Series S 和 Switch 都是 299 美元。2026 年的《上古卷軸 6》？
然後，在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得到了一個有趣的插曲。在質問的早期，Corley 法官向 FTC 詢問了與《決勝時刻》相當重要的 Bethesda 遊戲，FTC 因此將《上古卷軸》描述為潛在等同物。然後，微軟的首席律師 Beth Wilkinson 糾正了她自己的錯誤：「能否讓我澄清一個問題，當你問到關於 Zenimax 的時候，並要求他找一個與[《決勝時刻》]最相似的遊戲時，他提到了《上古卷軸》。這是不正確的。有兩個《上古卷軸》的遊戲，一個是線上遊戲叫做《上古卷軸線上》--這是一款多人遊戲，當前可以在 PlayStation 上遊玩。他所說的遊戲是《上古卷軸 6》……預計在 2026 年作為單人遊戲發布。它與《決勝時刻》完全不同，如您所知，後者是一款多人遊戲和跨平臺遊戲。」Wilkinson 剛剛提到《上古卷軸 6》（而不是 16，正如她在法庭上所說的那樣）預計將於 2026 年發布。我們知道 Bethesda 喜歡使用數位（星界即將於 11.11.22 發布，《上古卷軸 V：天際》在 11.11.11 首次亮相），但《上古卷軸 6》真的不會在 2.6.26 發布，對吧？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Corley 法官現在將做出決定並發布命令，這在未來幾天內將會發生。一些法律觀點仍需要在星期五提交，一些其他管理方面的細節則需要在星期一提交，所以我們很可能在星期一至星期三之間才會聽到最終決定，但幾乎可以肯定這一結果將在下週結束之前出來。如果 Corley 法官授予 FTC 初步禁令，這筆交易對於微軟幾乎肯定已經結束，除非它願意與 Activision Blizzard 重新談判，然後試圖應對 FTC 的行政案件，這可能需要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間。微軟甚至在其申請中承認，它可能會放棄，這意味著它將不得不支付 30 億美元的解除合約費給 Activision Blizzard。如果微軟勝訴，FTC 可能在一周內提起上訴，但監管機構在像這樣的失敗後往往不會進行上訴，為微軟完成交易鋪平了道路。在這種情況下，微軟的阻礙還是英國競爭暨市場管理局（CMA），這個機構基於對雲端問題的擔憂阻止了該交易，並試圖將微軟的上訴程式從 7 月 28 日改到 10 月，這正好在 FTC 案件中間。可以合理地認為，如果微軟在 FTC 方面獲勝，那麼它可能將試圖與英國監管機構達成某種解決方案，尤其是由於 CMA 經常依賴 FTC 案件來證實延遲的理由。如果不可能這樣做，那麼另一種選擇就是在沒有英國的情況下完成交易，並設法從 Xbox Game Pass 和 Xbox Cloud Gaming 中排除 Activision 的遊戲，或者更簡單的選擇是與 Activision Blizzard 達成協議，延長協議的有效期直到今年年底 CMA 的上訴過程結束。無論如何，對於這樣一筆如此大的交易而言，我們處於相對未知的領域。但是如果 FTC 在初步禁令中獲勝，則在微軟沒有成功上訴的情況下，遊戲結束。如果您錯過了本系列五篇文章，可以透過以下方式跟上進展：•第一天：微軟在 FTC 聽證會上引爆了一顆關於索尼的炸彈•第二天：Xbox 真的輸了主機大戰嗎？•第三天：索尼 PlayStation 首席表示發行商討厭 Xbox Game Pass•第四天：微軟和 Activision 的執行長為了維持一筆巨額 Xbox 交易而鬥智鬥勇Gaming-微軟,FTC,競爭,決勝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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