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將間諜軟體用於戰爭是第一次
研究人員表示亞塞拜然政府在長達多年的內戰中使用了 NSO Group 的間諜軟體,瞄準亞美尼亞政府工作人員、記者、活動家和人權事務專員,數位權利組織也認為這是商業間諜軟體首次在戰爭舞臺上被公開使用。經過數數年的內戰,於 2021 年 5 月再次爆發。亞美尼亞和亞塞拜然之間的廣為人知的納戈爾諾-卡拉巴赫爭端逐步升級成為一場全面戰爭。監測人權的數位團體 Access Now 對其中一些事件進行調查,而 CyberHUB-AM、Amnesty International、以及當地的數位安全研究團隊向 Access Now 提供協助。
攸關人權和國家未來的衝突
雖然一些感染的個人也是亞美尼亞反對派成員或持批評政府立場的人,但是根據 AccessNow 的資料,這些攻擊事件發生在納戈爾諾-卡拉巴赫衝突的關鍵時刻和由此造成的深刻政治危機之際,這使得該國領導人的未來和關於卡拉巴赫的立場有了相當大的不確保性。Natalia Kariva,AccessNow 的技術法律顧問,告訴 TechCrunch 說:「一些受害者和亞美尼亞政府的 Nikol Pashinyan 政權緊密合作,直接參與協商或調查亞塞拜然在衝突中犯下的人權濫用行為。」
受害者包括阿美尼亞的最高人權辯護者 Kristinne Grigoryan、兩名 Radio Free Europe/Radio Liberty 的亞美尼亞分部記者 Karlen Aslanyan 和 Astghik Bedevyan、兩名不具名的聯合國官員、前亞美尼亞外交部發言人(現在是 NGO 工作者)Anna Naghdalyan 以及活動家、媒體所有者和學者。許多受害者表示他們透過接收到的蘋果通知得知自己可能成為政府間諜軟體的目標,並向 Access Now、Citizen Lab 或 Amnesty International 提出申請,請專家檢查了他們的手機後才發現成為攻擊的物件。
權利的侵犯和國際法的問題
數位權利組織 Access Now 認為,商用間諜軟體在戰爭中的使用有可能導致嚴重的人權侵犯和甚至戰爭罪,而國際法對於在和平時期的間諜活動保持沉默,這在各國通常被判刑。而在國際武裝衝突期間,交戰方的武裝力量使用的情報活動是合法的,換句話說,諜報不是戰爭罪。但是這些攻擊事件是否違反了國際法,並未有明確證據。
建議
這個事件的發生提醒人們重視數位化領域中間諜軟體的問題。網路攻擊的高效、隱蔽和低成本使得間諜軟體成為一種非常具有威脅性的工具。因此政府和國際社會應該通力合作,在新措施和規範的基礎上監管這個領域。市場經濟為研發間諜軟體提供了動力和商業慾望,但是同時我們也應該審查這些技術所帶來的風險和潛在的後果。我們應該保持警覺,不斷加固網路安全意識和防禦能力,防止類似事件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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