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加裏·王所犯下了何種罪行？
根據最新的證詞，對於 FTX 所發生的事件，我資訊更多，也更加困惑。就 FTX 發生什麼事情，我清楚了。問題是，我無法理解為什麼哈加裏·王這麼做。王是 FTX 的聯合創始人和技術長，也是 Alameda Research 的聯合創始人。他只擁有 Alameda 10％的股份和 FTX 的 17％股份。他每年的薪水為 20 萬美元，並沒有績效獎金。（嗯，當然有時他在紙上是一位億萬富翁。）相比之下，Bankman-Fried 擁有 Alameda 90％的股份和 FTX 的 65％股份。然而王的證詞表明，他冒著風險為自己相對較小的股份採取了奇怪的行動。Bankman-Fried 並沒有參與編碼，所以在 FTX 據稱欺詐客戶和投資者的技術改變上，他並沒有留下任何證據。與此同時王監督了一項重要的起訴指控所涉及的程式碼：Alameda Research 在 FTX 的資金方面獲得了祕密的特殊待遇。當 FTX 崩潰時，王未給自己留下任何合理的抵賴辯解。我完全無法理解這麼做的原因。
普通客戶可以自動清算，但 Alameda 不能
今天檢察官對王進行了嚴厲的盤問，問及了 FTX 資料庫中的一個關鍵欄位。該欄位名為“allow_negative”，它使 Alameda 能夠擁有負數餘額。即使 Alameda 的帳戶沒有錢，它也可以提取資金，並且擁有巨額信貸額度。王還表示它可以比其他使用者更快地下單，我們已經看到證據表明，使用者可能不知不覺地將資金存入 Alameda 而不是 FTX。這種行為的動機是為了避免清算。在人們在其平臺上進行高風險投注的情況下，清算是 FTX 管理風險的一種方式。期貨交易的卡通版本如下：期貨交易所是兩個陌生人彼此下注的中間商。它位於投注的兩端之間，支付贏家並向輸家收取資金。如果輸家沒有支付，交易所仍然需要向贏家支付，這就是為什麼交易所需要抵押品的原因。
FTX 欺詐了其後援基金
在某些情況下，交易所會自動出售抵押品以約束損失。在 FTX 上，這個過程是自動的，王作證說，它花了大約 30 秒的時間尋找需要清算以最小化 FTX 損失的帳戶。普通客戶可以自動清算，但 Alameda 不能。王表示 Bankman-Fried“多次告訴我要確保 Alameda 的帳戶永遠不會在 FTX 上被清算。”王說：“這些對話的結果就是新增了程式碼。”這個變更的名義上並沒有 Bankman-Fried 的名字。我們看到了一個來自 2019 年 7 月 31 日的程式碼提交，由 Nishad Singh 撰寫，標題為“OTC 交易和轉移到特殊帳戶”。它是用 Python 編寫的；結果是在帳戶資料庫中新增了兩個列；其中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是“allow_negative”。這是一個開關，當開啟時，帳戶可以變成負數。該功能在同一天被啟用，第二組程式碼中也有 Singh 的使用者名。王表示他進行了監督。同一天，Bankman-Fried 在推特上寫道：“Alameda 在 FTX 上是一家流動性提供者，但他們的帳戶就像所有其他人的帳戶一樣。”這當然在法庭上出現了。別再發推了。
FTX 在後援基金數額上撒謊
在清算的過程中，FTX 會試圖在公開市場上出售抵押品，但如果無法完成，則後援流動性提供者將介入。這些市場製造商，包括 Alameda 在內，可以從“後援基金”中獲得賠償，以彌補它們所承受的損失，王說。但 FTX 在後援基金數額上撒了謊，王說。在法庭上，我們看到了生成在網站上虛假數位的程式碼：它將 FTX 的每日交易額乘以一個隨機數，再除以十億，並將其新增到網站上顯示的現有數位中。這與保險基金的實際金額無關。如果基金不足，錢就會從 Alameda 的帳戶轉移過去以支付保險金，王說。
Alameda 保持 FTX 的損失不明顯
2019 年末，Alameda 在 FTX 上出現負餘額。由於他們坐在開放式辦公室中，王聽到一個交易員問 Bankman-Fried 是否可以繼續從該帳戶提款。當時有限公司，但前提是該數額低於 FTX 的總交易收入。當時，他同時是這兩家公司的執行長。Alameda 還據說透過承擔一些損失來避免 FTX 顯得糟糕。王表示 Alameda 被允許出現負餘額的數額不斷攀升。在 2019 年或 2020 年，王檢查了資料庫，發現 Alameda 的負餘額約為 2 億美元，超過了 FTX 的 1.5 億美元收入。這意味著 Alameda 在使用客戶資金。這使他感到驚訝，他表示與 Bankman-Fried 討論過，Bankman-Fried 告訴他，他只需要將 FTT 的價值納入考慮。王說他相信 Bankman-Fried 的判斷，並沒有進一步追究這個問題。然而之後，Alameda 的負債比 FTT 和交易收入更多，王與 Bankman-Fried 就此展開了更多的對話。王說，他當時知道 Alameda 在使用 FTX 客戶的資金，並且他知道這是錯誤的。昨天，我們聽到 Alameda 在 FTX 上的信用額度有 650 億美元之多。今天我們在資料庫中看到了這個數位。信用額度一開始並不是這麼大的，王證實 Bankman-Fried 曾多次要求他增加額度，因為 Alameda 一直遇到限額。起初是“幾億美元”，然後是十億美元，然後即使那也不夠。我們不清楚王是如何確保具體數位的，但他說他與 Bankman-Fried 討論過這個數位。其他客戶沒有同樣的特權。Alameda 還據稱透過承擔一些 FTX 的損失來避免 FTX 顯得糟糕。2021 年，FTX 面臨著一個由 MobileCoin 的漏洞造成的“數億美元”損失，王說。（這似乎發生在 2021 年 4 月，但王沒有提供具體的日期。）因為 FTX 的資產負債表對投資者可見，而 Alameda 的不可見。昨天，Paradigm Capital 的 Matt Huang 向我們展示了他從 Bankman-Fried 那裡收到的資產負債表。它們並沒有包含損失，而這些損失應該包含在他收到的第二季度數位中 —— 它們在該季度的交易費用和“其他費用”中顯示了 6300 萬美元，並預計利潤為 7.32 億美元。
分析與評論
根據哈加裏·王的證詞，我們對於 Alameda 和 FTX 的牽連有了第一個完整的描述。令人驚訝的是，儘管有證據表明存在給予 Alameda 特權的計算機程式碼，但沒有證據證實王所述的對話。當然早晚有一天，有人會發現他的程式碼以及 Singh 的程式碼。此外讓我覺得有點奇怪的是，Bankman-Fried 所有的即時刪除訊息可能並沒有如他所希望的那樣對他有所幫助。他在公開場合向太多人說了太多的話。即使沒有即時刪除訊息的有力證據，很難看不到他的參與。王是一位開發人員，金錢並不是他的領域。而且儘管 Bankman-Fried 可以嘗試將一些決策歸咎於 Ellison，但程式碼表明她無法做出所有的決策。畢竟，她不是 FTX 的執行長。在 2019 年，她也不是 Alameda 的執行長。王的交叉審訊剛剛開始，今天休庭，預計星期二將繼續審問，屆時 Ellison 也將登場。
建議
對於加密貨幣市場的投資者和交易者，這個案件提供了一個重要的教訓。這是關於透明度、合規性和風險管理的重要問題。投資者應該選擇合規、受監管的平臺進行交易，並盡可能獲取最新的市場訊息。此外他們需要理解自己的風險承受能力，不要貪心追求過高的回報，以免陷入不可逆轉的損失。政府和監管機構也需要加固對加密貨幣行業的監管，確保市場的健康執行和投資者的保護。只有在透明、公平、合法的市場環境下，加密貨幣才能夠發揮其潛力並為經濟發展做出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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