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姆·班克曼-弗裏德在審判中的被取證，他是一個內向的人物！
作者: Elizabeth Lopatto
報導者會寫有關科技、金錢和人類行為的內容。她在 2014 年加入 The Verge 擔任科學編輯。以前，她在彭博社擔任記者。
Oct 28, 2023, 12:12 AM UTC
看著一個人在直接證詞中毀掉自己的信譽，真的是令人難以置信。我們甚至還沒有進入交叉詢問階段，法官已經指示他回答他律師問的問題。陪審團正密切關注這一切。到當前為止，從班克曼-弗裏德的證詞中所能清晰看到的一點是，這個人非常自戀。到當前為止，對班克曼-弗裏德的回答提出的“反對，這是敘述性回答！”的異議以及隨後的“成立”已經有三次。此外有時當班克曼-弗裏德說“我們”時，他只是指他自己。山姆·班克曼-弗裏德，失敗的加密貨幣交易所 FTX 的創始人，正因涉嫌七項電信詐騙和陰謀而接受審判。證券交易委員會聲稱，FTX 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騙局，由其自己挪用客戶資金導致“數十億美元的不足”。請密切關注此案的最新訊息和定期更新。
昨天，在證據聽證會期間，班克曼-弗裏德因未能回答檢察官丹尼爾·薩松的交叉詢問問題而多次受到法官路易斯·卡普蘭的斥責。今天在直接審訊中，班克曼-弗裏德因未能回答他的律師馬克·科恩的問題而再次受到卡普蘭的批評。班克曼-弗裏德還偶爾打斷科恩，回答“yes”和“yup”。我們花了很多時間解釋詞彙。我不會列出完整的清單，但我會說解釋“Amazon Web Services”和“database”有點過於細節化。然後，班克曼-弗裏德試圖解釋“市場操縱”。在班克曼-弗裏德給出自己的定義後，卡普蘭告訴陪審團他對此是最終權威，謝謝。
公平地說，相對於昨天的證據聽證，班克曼-弗裏德的表述更加清晰，也更容易理解。今天的樣子比較沒有那麼深奧。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更放鬆了，還是他只是更加熟練，但我肯定會繼續關注，看看當薩松對他進行交叉詢問時，他是否突然變得不那麼連貫。
從班克曼-弗裏德的角度看 FTX 的故事
班克曼-弗裏德告訴我們，他“天性有點內向”，然後簡要地介紹了他在 Alameda Research 之前的生活，我將跳過這一部分。2017 年，在一次加密貨幣牛市中，他開始了他的加密貨幣交易公司。他解釋說，當時對加密貨幣“基本上一無所知”，但無論如何他想做套利交易。Alameda Research 的名字來自於加利福尼亞州阿拉米達縣，在那裡設立了公司的第一個辦事處。至於公司名稱，這是班克曼-弗裏德在證詞中所說的：
“其實，那時我們希望處於低調狀態。我不想叫它山姆的加密貨幣交易公司之類的名字。我們...有很多競爭對手和我們不希望知道我們在建立什麼的人，因為他們會競相效仿。‘研究’是一個比較通用的詞，填補了公司名稱。這遠比我們當時內部使用的名字“無線滑鼠”好多了。”
如果不是先前在一段影片中看到班克曼-弗裏德在一個播客中解釋該名字使其更容易開設銀行帳戶，我可能會更加相信這個說法。那是在加裏·王的第一天證詞期間。山姆·班克曼-弗裏德也在場。你知道還有誰在場嗎？陪審團。無論如何，班克曼-弗裏德為 Alameda 進行了一次龐大的招聘。他聚集了一群所謂的共謀者。首先是王，負責計算機程式設計。然後是尼沙德·辛格，在成立 Alameda Research 一個月後。最後是卡羅琳·埃利森。顯然，沒有風險團隊，當你的業務與金融有關時，這確實是一個選擇。
盡管班克曼-弗裏德是 CEO，也是多數股權擁有者，但他要明確表明：他並沒有監督王的具體工作。在一系列極其成功的套利交易之後-根據他的證詞，年化回報率在 50％至 100％之間-他決定創辦一個加密貨幣交易所 FTX。他認為他會失敗；成功的機會只有 20%。班克曼-弗裏德並未界定這個估計的時間範圍，但可以說，20％的成功機會比 Alameda 挪用客戶存款後 FTX 所享有的成功機會更高。順便說一句，因為他是個好人，班克曼-弗裏德特別強調“定期”親自處理客服票據。“如果我不這樣做，我擔心我就會與顧客的真正關切失去聯絡，”他作證道。但他沒有設立風險團隊，他現在將其描述為“一個大錯誤”。風險是期貨交易的固有部分，它更像是一家賭場，而不僅僅是普通的加密貨幣。在你是任何金融機構時，如果沒有一個風險團隊，那肯定是你的選擇。FTX 的一大賣點是其“風險引擎”，它應該避免大的損失，然後將損失分散到所有其他客戶上。但班克曼-弗裏德作證說，在 2020 年，“風險引擎在應付交易所的快速增長時出現了問題”。因此它的清算時間延長了——需要幾分鐘時間來確保哪些帳戶需要清算。作為一個結果，風險引擎陷入了一個災難性的反饋迴圈，這將導致“數萬億美元的損失”，班克曼-弗裏德作證道。作為這種反饋迴圈的一部分，Alameda 陷入了清算的邊緣，這對 FTX 來說“將產生災難性的後果”。“當時，我並不完全確保發生了什麼事。”因為那次經歷，班克曼-弗裏德建議增加一個“警報”或“延遲”機制，以避免由於程式錯誤而導致 Alameda 被清算。這就是“allow_negative”的所謂起源故事，班克曼-弗裏德表示這次談話的最終結果是出現了這個概念，而且直到最近他才知道這一點。這個故事有個問題，“allow_negative”程式碼於 2019 年編寫並啟用。在法庭上，我見過這段程式碼，班克曼-弗裏德也在場。也許你會問，陪審團也在場嗎？是的，他們在。
班克曼-弗裏德否認他知道 Alameda Research 從 FTX 獲得的有效無限信用額度。這個論點很奇怪；我的理解是金融公司的執行長根本不關心財務。FTX 無法立即開設銀行帳戶。班克曼-弗裏德預計需要一年或兩年的時間。他決定使用 Alameda 作為銀行轉賬的“支付提供者”，他說：“我那時候的理解是有團隊正在管理這個過程。”“在當時，我並不完全確保發生了什麼事。”嗯，當然可以理解！他是個內向的人！班克曼-弗裏德絕對不知道他的員工辛格為了達到規模達到 10 億美元而將利息回溯。在 2021 年，FTX 的使用者達到數百萬人，營收達到 10 億美元。班克曼-弗裏德說，他每天工作 12 至 22 個小時，每隔幾個月休息一天。由於 FTX 的規模變大，他無法再兼顧兩家公司，所以他把公司交給了卡羅琳·埃利森和山姆·特拉布科。然而他仍然參與了 Alameda 的對沖和風險管理。關於 2021 年的 10 億美元營收：班克曼-弗裏德確實不知道辛格將利息回溯以達到達到 10 億美元的“門檻”。他只是讓他的員工檢查是否有任何缺少的資金來達到 10 億美元。這次證詞尤其冗長。哦，還有那個關於 MobileCoin 損失的故事？王說 Alameda 接手該損失是為了不計入 FTX 的資產負債表？對，這完全是一個無辜的事情，實際上發生的是班克曼-弗裏德認為 Alameda 作為後備流動性提供者是合理的，這就是全部。在 2022 年 6 月，班克曼-弗裏德聽說了一個名為“fiat@ftx”的帳戶，該帳戶記錄了 Alameda 欠 FTX 的資金，他作證道。他不知道這是什麼，也沒有去理解。他很忙嘛！就在那時，班克曼-弗裏德指示埃利森償還 Alameda 的貸款，因為他認為 Alameda 有能力償還。他還給加密貨幣貸款商 BlockFi 和 Voyager 注資，以示善意。“結果讓我非常驚訝！”還記得亞當·耶迪迪亞關於班克曼-弗裏德在 2022 年 8 月與他談論 Alameda 欠 FTX 大筆資金的證詞嗎？那麼，班克曼-弗裏德對此有不同的記憶。看，耶迪迪亞只是在問 Alameda 的風險狀況，班克曼-弗裏德根本沒有談到破產。此外當時辛格和班克曼-弗裏德在他們的頂層公寓的陽臺上交談時，辛格只是認為 Alameda 的負債已經太高，而 FTX 在銷售上花費過多。但班克曼-弗裏德仍然認為 Alameda 的資產多於負債，所以一切都好，而且如果辛格認為他在銷售上做得更好，他可以接管。這與 Alameda 欠 FTX 的款項無關。當然不是！班克曼-弗裏德直到 2022 年 10 月才得知與 Alameda 相關的 80 億美元負債。而且是他自己透過檢視計算機資料庫發現的。當他發現這一點時，他“非常驚訝！”除了班克曼-弗裏德在證詞中所謊稱的兩個明顯事實——關於 Alameda Research 的名字和關於“allow_negative”的事實——我對他似乎對自己的公司知之甚少感到震驚。顯然，辛格，王和埃利森只是按照自己的意願做事。因為班克曼-弗裏德是一個 CEO，但絕對不是那種關注加密貨幣交易公司和期貨交易所的財務情況的 CEO。我們今天必須暫停，但我非常期待在星期一聽到班克曼-弗裏德在 2022 年 11 月 FTX 崩潰時將帶來什麼新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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