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姆·班克曼-弗裏德的辯護終於醒覺了，對於 Nishad Singh 的可靠性減少了，是否足夠？
撰文人：Elizabeth Lopatto
在 Sam Bankman-Fried 的所謂共謀者中，Nishad Singh 提供了最具情感感染力的證詞。但在交叉審訊中，他也被證實是最不可靠的人。昨天，Singh 指責 Bankman-Fried 在得知資金來源是客戶資金後，仍然繼續進行風險投資，甚至稱 FTX 的行為為“邪惡”。今天辯護律師 Mark Cohen 指出，Singh 在得知關於客戶資金濫用的情況後，曾向 FTX 借款 370 萬美元購買華盛頓州奧卡斯島的一所房子。Cohen 以律師的方式開始對證人進行尖刻的詰問。我已經兩次批評 Bankman-Fried 的辯護策略，因為它常常顯得東拉西扯、混亂不清。但今天他們終於成功取得了一些進展。
到當前為止，控方的證人在可信度方面表現出色，尤其是 Alameda 的前 CEO Caroline Ellison。辯方一直在努力工作，試圖讓 Bankman-Fried 的所謂共謀者看起來只是為了自保而背棄了 Bankman-Fried（他們三人都已承認犯有各種罪行，達成合作協議，正在等待判決）。在某種程度上，認為 Singh 可能涉嫌侵佔對 Bankman-Fried 來說更糟糕，因為 Singh 不是財務人員，必須有人批準資金使用。但這是迄今為止辯方為了破壞證人可靠性所做的最好的努力。Mark Cohen 律師以律師的方式開始對證人進行尖刻的詰問。其中一些批評是預料之中的：Singh 作為工程部負責人，為什麼能對是否將 10 億美元用於贊助活動發表意見？這是明顯的行銷部門的工作。然後，Cohen 對巴哈馬豪華公寓進行了一次不錯的諷刺。富豪和百萬富翁（至少在紙上如此）同居，本身就是一件滑稽的事情；其中一位同居者在交叉審訊中嚴肅地被問到住在一套價值 3000 萬美元的公寓是否“非常昂貴”，這更加滑稽。Singh 表示他不知道對於富豪來說什麼是常規的，並且“感到困惑”。而 Cohen 說：“但你沒有困惑到要搬出去。”
辯方對於敘述的時序似乎不太清楚。至今，我們已在 2022 年 9 月、2022 年 6 月、2021 年 11 月或 12 月、2022 年 10 月和 2020 年 8 月之間跳來跳去。因為我認為你也生活在單向時間軸上，所以我將按照非接受的線序來總結。我也不會再提那些我對於辯方困境方面已經感到厭倦的部分。2019 年 7 月，Singh 根據 FTX 技術長 Gary Wang 的指示，編寫了"allow_negative"程式碼，他和 Singh 一樣，也承認犯有幾項罪行。當時，Singh 表示他理解程式碼的目的是讓 FTX 能夠轉移 FTT，同時還可以現代化一些與會計相關的功能。Wang 曾作證，該程式碼的作用是讓與 Wang 和 Bankman-Fried 共同擁有的 Alameda Research 能夠在其帳戶沒有資金時進行提款。2020 年 8 月，FTX 首次發生了一個情況，即包括 Alameda Research 在內的所有市場製造商都無法幫助清算一個帳戶（Alameda 無法參與其中因為它已經用完了抵押品）。接下來就是自動脫槓，這是一種不同的風險管理系統，使一些交易者承擔損失。這種情況往往會令客戶感到不滿。我對於我們為什麼會花這麼多時間處理這個漏洞感到有些困惑。在 Yedidia 的情況中，這說明了他知道的事情和原因。對於其他人來說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是我應該相信漏洞如此重大，以至於沒有人知道 Alameda 實際上欠了多少錢，只知道數額更低，因此 Alameda 花費了它沒有的錢。但這看起來似乎很薄弱，特別是因為 Singh 昨天和上週在作證時提到曾向審計師說謊，Ellison 也作證稱他們虛構了七個假餘額表寄給貸款人。Singh 聲稱直到 2022 年 9 月才知道 Alameda Research 在使用 FTX 客戶資金，但辯方讓我對此表示懷疑。畢竟，Yedidia 僅僅透過處理漏洞的程式編寫就足夠讓他對 Alameda 的行為感到不安，而且他甚至沒有像將錢從 Alameda 的帳戶轉移到“韓國朋友”帳戶這種可疑的行為。（至今我仍然不知道有關使用者名“seoyuncharles88”的細節，而且對於沒有人解釋這一點，我開始有些生氣）。Singh 作證說到 2022 年 9 月時他知道錢不在；這時 Cohen 提到了 Orcas Island 的房子，該房子是 Singh 於 2022 年 10 月購買的（可惜的是，沒有照片，也沒有有關平方英尺或臥室數量的細節，所以我之後不得不去查：六間臥室，一個泳池和一個按摩池）。他從 FTX 交易所借款了 370 萬美元，盡管他昨天在作證時對 FTX 的誇張開支試圖減緩的言論。我想他可能不認為自己的花費是無謂的。該證詞並不像昨天 Singh 的直接證詞那樣精彩，我們並沒有聽到更多電影般的再現對話，而 Cohen 在敘述中一直跳來跳去，使得故事變得不太清晰。但 Orcas Island 的房子削弱了 Singh 的道德威信，讓他看起來不一致。即使陪審團不明白時間軸或其他一些細節，這一點也相當容易理解。
導質詢期間，控方確實成功地提出了 FTX 實際上是一個套騙的觀點，但 Singh 看起來仍然不如他起初的證詞可靠。但在討論了 Singh 的貸款之後，一些有趣的事情浮出水面：Singh 似乎認為道義上有義務償還他從 FTX 借來的錢，但法律上沒有這種義務。那是因為這些貸款沒有與任何檔案相關 - 他只發現大筆錢轉入自己的銀行帳戶。Singh 表示這些只是“鬆散意義上的貸款”。老實說...這聽起來有點像經典的侵佔。對我來說這使得 Singh 對於 FTX 的“極其犯罪”行為作出的大膽宣告顯得虛偽。Singh 無疑是所謂共謀者中最好的敘事者，但當他下臺時，我想知道故事中有多少是自己的利己主義。
到休息時間時，我看到辯方律師與被告的父親 Joe Bankman 交談。他看起來很高興，誰又能怪他呢。我想我不是唯一一個認為辯方終於有所作為的人。
評論
在山姆·班克曼-弗裏德的案件中，今天的辯方辯護終於破釜沉舟地出現了一些亮點。他們成功地打擊了 Nishad Singh 的證詞可靠性，特別是透過揭示 Singh 自己的矛盾行為來削弱他的道德權威。然而即使辯方在辯護中取得了一些進展，控方仍然保持著強勢，證人的證詞仍然令人信服。控方成功揭示了 FTX 交易所的非法行為，但 Singh 在這方面顯得不太可靠，他可能更關心自己的利益而非道義。無論如何，案件尚未結束，我們仍需要關注進一步的發展。
建議
對於班克曼-弗裏德案件的受眾，我們應該保持對於事實的客觀判斷。控方和辯方各自運用其最大的努力，以證據和證詞來證實他們的觀點。然而我們不能忽視控方證人的可靠性問題，也不能對辯方辯護的努力視而不見。案件的結局仍然不明朗，因此我們應該等待更多的訊息和證據出現，才能做出最終的判斷。無論如何，這個案件引發了關於倫理和道德的問題，我們應該思考這些問題，並從中獲得一些重要的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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